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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ork&Cake 現代AU

金:Fork,亞伯:Cake

金的視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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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的紐約市很不安穩。

截肢命案以近乎病態的規律接連湧出,在這步調快速的都市裡,以同樣速度奪走那些不謹慎留意周遭的落單街鼠……又或者是一種餐點。屍體總是缺少一個部位,在叉子與蛋糕的世界中,容易使人聯想原因,但犯人的動機卻似乎不是如此——因為他們都沒有散發令叉子瘋狂的氣味。

受害人的特徵不一,案發地點起初是林中、河堤,隨後是熙熙攘攘的街邊,接著讓磅礴大雨再次隱匿他的蹤跡。兇手照著警方的預測移動,金屬銬住的卻始終不是本人,似是嘲弄愚笨的警方,將眾人把玩在掌心之中——亞伯卻一如既往地享受一切。雖然在接連加班的情況下,他在這幾個月幾乎以車為家,連帶他放假完回來執勤時,身上通常會殘留的一絲甜膩香氣,全都被滿滿的咖啡因所取代。

他用不著碰我們一根汗毛,就可以把我們整死了。他的同夥調侃道。而亞伯只是笑著打緊方向盤,考慮到自己的職業,改在心底回應——他其實很享受這場持久賽。

抵達案發現場,鑑定小組已經開始忙進忙出,坐在副駕的同事微不可測地調適呼吸,正在為即將面臨的腐爛腥臭做心理準備。而亞伯的紅色雙眸銳利地環顧四周,視線穿越層層人群,意外與深邃的暗眸四目相交。

即使只有一瞬間,亞伯仍對那人的面貌烙下了深刻的記憶。也許出自於毫無根據的第六感,抑或是他開始對一無所獲的進展感到無趣,尋求刺激的本能作祟,使他莫名對那名男子感到在意。

多虧了他職場上不重視大眾隱私的同事兼友人,私下找出那名男子的工作地點與住家並不難,作為案發現場附近的居民,那人的姓名曾短暫出現在調查名單中,而後被剔除於嫌疑者之外。當對方問起亞伯為何執著於一名普通的外科醫生時,他只是微笑給予回應:「我想追他。」而之後踏入醫院的每一次,亞伯都會事先將手機關機,免得過於關心自己的友人盼到好戲。

醫院對亞伯來說佈滿了眼線,甚至可能比夜晚的街道還危險。這份工作需要他的身體勝過常人,命運卻在他身上留下致命的缺陷——他天生感受不到痛覺,甚至擁有作為「蛋糕」的特殊體質。早在十幾年前、自己差點被人拆食落腹時,亞伯就知道這個世界對他毫無憐憫,卻又同時贈與他任何人都無法給予的刺激與快感,使他熱愛在崖邊奏舞,為了感受生命的起伏、心甘情願地涉入危機。